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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七章:日本之旅(一)(1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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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左手拥着赤裸裸的大姐,右手搂着光溜溜的祖儿,嘴巴忙碌的在两张诱人的樱唇上转来转去。婉媚则一丝不挂的跨坐在我大腿上,窄小的蜜洞紧紧的包裹着我硬挺的权杖。小屁股像装上了马达似的,正在急速的上下抛动。

我一面在婉媚浅窄的美穴中奋力的耸动,一面把手从大姐和祖儿的腿间穿过,托着她们结实的美臀,两根中指更深深的插进了她们火烫的蜜穴中,上上下下左三右四的搅动着。她们两人给我搅得花枝乱坠的,灼热的蜜浆不断的涌出,泡满了我的手掌,沿着她们的修长美腿,下雨似的滴到地上去。

大姐勾魂摄魄的喘叫声在我左边的耳朵激昂地演奏着,祖儿则用那小蛇似的香舌佔据了我的右耳。我不单左右逢源,同时又要忙着招呼婉媚香甜的小嘴,真是连张口叫爽的空隙也没有。

我全身上下都被柔滑的肌肤贴得紧紧的,六个充满弹力的肉球更不断的挤压着我,诱人的叫床声此起彼落的。刹时间,三姐妹都同时间攀上了最高峰;我的手指头上和龟头上都遇上了七级大地震般的剧烈颤动,三个绝美的花芯同时「逢」一声的炸开,喷出火烫滚热的岩浆,烫得我混身一震…!

「来了…,老公…,老公…」

「老公…」

「老公…,喂!快起来!」

「嗯?」我张开惺忪睡眼。

…原来在做梦!

(好了!这就是Sunray答应了特别加插的4P戏。算交差了!…哗!好长的嘘声…!)

「看你啊,睡得像个老小孩似的,还在流口水…」老婆伸手替我揩去嘴角的口涎,娇嗔着说:「…怎么面红红的,是不是在发梦和第二个女人鬼混?」

我揉着眼睛,抓着她的手说:「老婆大人,冤枉啊!我只是发梦和你上床罢了!」我竖起三只手指在发誓。

(这是事实嘛!刚才在梦中我干的可真的是她啊。)

「先生,有甚么可以帮你吗?」站在附近的空中小姐见我举高手,以为我需要甚么的,马上上前礼貌的问道。

婉媚红着脸的按下我竖起的手指,尴尬地说:「没有甚么,他只不过在玩耍。」

那美丽的空姐诧异的看着我被婉媚抓着的手,有点迟疑的在我们脸上瞟来瞟去,终於恍然大悟似的抿着小嘴笑了起来:「对不起,打扰两位了。」一边礼貌地鞠着躬退下,一边向我们贬眨眼,还在发出会心的微笑:「但请尽量小声一点,以免影响到其他的客人。」

「老婆,我可不是说谎啊,刚才我真的梦到和你在做…」婉媚见到那美丽的空姐还在竖着耳朵偷听,马上气急败坏地按着我正想再次竖起来的手指,又慌忙掩着我的嘴巴,俏声的嗔着说:「信了,信了,不要发誓了!」

我最爱看她面红,一把搂着她吻了一下:「是真的啊,谁叫你昨晚顾着自己睡觉不理我,让我的小弟弟饿了一整晚。」婉媚在那空姐(和她的同事)

交头接耳的注视和我的挑逗说话下羞得满面通红的,啐着道:「还说,不知是谁贪睡?今早要不是大姐叫我们起床,我们几乎连飞机也赶不上了。」

哎呀!大姐…!今早她催我们起床时看来精神抖擞的。真佩服她的精力。我则累透了!操劳了一整晚,到临天亮才睡;怎么可能准时起床呢?因此甫上飞机便蒙头大睡,整整三小时的航程,我都在梦中渡过,连午餐都没有吃。

早知机上有如此秀色可餐的美丽空姐,便应该睡少几眼了。

我们甫步出机场禁区,便看到我的弟弟「杨坚」在等候接机的人群跳上跳下的猛在挥手。

「喂!大哥,大嫂…!」幸好倒没有举着个纸牌,否则可糗透了。

我和老婆连忙走过去,我看见弟弟那一头及肩的长发,是不是有些过时了呢?「嗨,阿坚,怎么留了个「木村」头的?」

他耸耸肩笑着说:「木村前几年拍的剧集现在在东南亚不知多受欢迎,我们干旅行社这一行,可不能不张就点来迎合客人的口味啊。」他拨一拨自己「飘逸」的长发;「怎样,看来还算帅吧!」

说真的,阿坚高大英俊,(嗯…,这一点可有些像我…)可真的算是个帅哥。

其实我和他相差了五年(以现在的标准来说,那几乎已经是一个代沟了),因此我们的朋友是很少相同的。但我知道他从中学开始已经很受女孩子欢迎,身边的女朋友不停的转来转去,数量绝不比婚前的我少。他从小就向往日本文化,念完预科后便跑到日本来了,起初只是贪玩想学学日语;谁不知一留便留了近十年。去年还娶了个日本美媚,正式入籍成为真正的日本人了。

「明美呢?」我问道。

明美便是阿坚的老婆,去年他们结婚时曾经来香港和我们吃过顿饭,然后便匆匆忙忙的赶上大陆渡蜜月。我只是见过她几眼,话也没多说一句;加上那晚她化了很浓的妆,真的没有甚么印象。只记得她像是个很典型的日本女孩。噢!还有,她好像是当幼稚园教师甚么的。

「明美她今天要上课不能来,我已吩咐她今晚准备了火锅来替你们接风。」阿坚抢着替婉媚拿行李:「大嫂,粗重工夫让我来。美女是应该由男人服侍的!」

婉媚当然乐得两手空空,登时笑嘻嘻地说:「阿坚你倒比哥哥还有绅士风度啊!」

我笑着说:「还在说风凉话,不是早说过日用品都可以来到才买,不用带太多行李的吗?怎么还会有两大皮箱的?」

弟弟抢着说:「不多不多,女孩子出门当然是比较多琐碎杂物的了。」

「阿坚说得对极了!」婉媚有人支持,更加得意了:「你那么体贴,弟妇一定很幸福了。」

「那里,那里。」阿坚面上堆满了笑容,倒真的像个面面俱圆的导游。我们说着笑的走向停车场。忽然背后有人呼唤:「嗨,杨君,是你吗?」

我们转头一看,竟然是刚才飞机上那位热心的空中小姐。弟弟看见她,马上应道:「樱子…?真巧!。」放下手中的行李迎上前去。

我和婉媚站在一旁看着他们聊了起来,虽然听不清楚他们在说甚么;但那叫樱子的空姐不时向着我们指指点点的,看来一定是提及我们在飞机上的糗事了。他们谈了一会,弟弟便带着她走过来介绍:「樱子小姐,这是我的哥哥和嫂嫂,他们是专程来日本观光的。」

「这位美人儿是山下樱子小姐,是我的老朋友。」

樱子小姐马上回应说:「杨君说笑了,杨君的嫂子才是大美人啊。」真懂说话!她还向着我们鞠着躬说:「刚才承蒙关照,多谢。」

(补充一下:我和婉媚都学过日文,勉强可以听得懂他们在说甚么。至於要说的话也不是不可以,不过可要慢一点才成。)

我和老婆面面相觑的,想到刚才在飞机上的胡闹。惟有忍住笑,也躬身回了个礼。介绍完后,弟弟问起樱子要往那里去。原来她明天休息,后天才会飞回香港;现在打算回家休息,弟弟便建议顺道车她回东京市内。

我们在车上闲聊起来,原来樱子小姐从前在阿坚任职的旅行社兼职做过导游,怪不得他们那么熟了。她问起我们的行程,知道我们会逗留两个星期;还提议晚上和我们一起去玩。我和婉媚不置可否的,反正认识多一两个朋友也不是甚么坏事。弟弟见我们没反对,便欣然的替我们答应了,还约好了晚上在新宿车站等候。

樱子小姐在市郊的火车站便下车了。她住在东京近涉谷那一边,转乘火车反而会比冒着塞车的危险驾车穿过市中心快得多。

我还是第一次拜访阿坚的家。

那是个叫「松户」的小住宅区,刚好在成田机场和东京都的中间。弟弟的家是座两层的小平房,地皮据说是明美爸爸送给他们的结婚贺礼。

「我们回来了。」弟弟一进门便大叫道。

一个穿着围裙的年青美女马上「躂…躂…躂…」的跑到玄关前向我们鞠躬:「老公,你回来了。辛苦了!」又向着我们欢迎道:「哥哥、嫂嫂,欢迎光临。」

日本人的礼仪真受不了!我们只有照样的躬身回礼:「打搅了。」

她已熟练的拿出拖鞋替弟弟换上;又殷勤的抢着替我们拿行李。我和婉媚可不习惯,坚持要自己拿。她见我们坚持,才又鞠着躬的领我们进屋里去。

上次在香港时我只记得她满面浓妆,今天她淡扫娥媚的,我才发现她原来也很清秀啊;还是很有日本传统风味那种温柔娴熟的美。像…?如果用女明星来形容的话,她比较像松岛菜菜子(反町隆史的老婆)那种比较传统的日本美女。当然,她没有菜菜子那么美;但也算是个美人。

明美领我们到客房放下行李。他们的客房原来是日本式的,没有床:只是铺着些榻榻米。明美笑着用生硬的广东话说:「对不起,如果你们睡不惯的话;我和阿坚可以把房间让给你们的。」

「不用了。」我推辞说:「我们也很想试试这么独特的异国风味。老婆,对吗?」

「当然了!」婉媚抓着明美的手,亲热的说:「我们打扰你,已经不好意思的了!怎么可以连你们的房间也霸佔了。」

她翻开皮箱,取出两个名牌的手袋:「明美,这是我们的小小心意。你看看喜不喜欢?」这牌子的手袋在日本极受欢迎,但价钱却是香港的两、三倍。而且婉媚挑选的还是限量发行的纪念款式,在日本根本买不到。明美高兴的几乎连眼泪都掉了下来,连连的鞠躬道谢,鞠得连腰也几乎折了。

我送给弟弟的礼物早寄来了,是一整套高级的高尔夫球桿。其实也是在日本订购的,还是阿坚亲自挑选的。他时常要陪人客打高尔夫球,这礼物该合用吧。

我们休息了一会便吃晚饭了,明美做的火锅很美味。婉媚和她两妯娌很快便混熟了,尽在聊女人的话题。原来明美教的幼稚园现在正在放暑假,十分空闲;但阿坚的旅行社却反而是全年最忙的时候,没有时间陪她。她唯有到暑期班学插花和菜道来消磨时间。我们来了,她可以有伴去玩,不知多高兴。

我提起晚上的约会,明美原来也十分兴奋的;但当她听到樱子小姐的名字时,眼中忽然略过一丝的不悦。跟着便显得兴味索然了,要不是婉媚拉着一定要她同去,她还想一个人留在家里呢。

我们到达新宿车站时,樱子小姐已经到了。她当然不会再穿着那套空中小姐的制服。反而换上了一套很辣的服饰:长靴、短裙加性感的纹胸,还露出了小肚脐,脚上的厚底「松糕」鞋更使她那略嫌矮小的身材看来高佻了些。原来盘成发髻的长发放了下来直垂到腰间,修长而骨肉匀称的双腿在仅仅可以遮着内裤的短裙下一览无遗的。

…好辣!

她老远已经跳起来和我们打招呼了。但在看到明美时,她明显的愕了一愕,才讷讷的招呼说:「明美,好久不见了。」她显然认得明美,却想不到她会出现。

「好久不见了,樱子。现在似乎应该称呼我做杨夫人了。」婉媚捏一捏我的手心,连她也嗅到空气中的火药味了。

阿坚马上走上来打圆场;「樱子,你还未介绍真由美给大家认识啊!」我早注意到樱子身边还有位蛮可爱的女孩子。

「噢,几乎忘了,她是岗本真由美。是我的同事,她听说杨君会带哥哥出来,因此也嚷着要一起来。」

那个真由美看起来清纯多了,清汤挂麵的长发,清纯的圆脸蛋,还有着可爱的「八重齿」(即是大板牙。)

穿得也比樱子密实得多。两人站在一起,活脱脱就像日本艺能界里两种不同类别的偶像歌手。可惜的是,她也有着日本女孩常有的「萝蔔腿」:腿短了点,也粗了点。

这个真由美虽然外表虽然很清纯,可是她的眼光却一点也没有少女应有的矜持;反而在肆无忌惮、上下左右的打量着我,把我看得混身不自在的。而且她还一面看一面奇怪的笑着的对樱子说:「杨君原来没有骗我们啊!他的哥哥真的不错。」

樱子的脸一红,马上向我们解释道:「杨君和我们是老朋友,他常说自己的哥哥也是个很有吸引力的男人。因此真由美才会这样说的。」

婉媚用手肘轻撞了我一下,抓着我的手用日文说:「劳烦了,我们两夫妇要大家多多指教了。」

真由美登时呆了:「原来…你们懂日文的!」忽然面红起来,伸手要打樱子。樱子笑着避开:「我又没说过他们不懂…!」

真由美马上鞠躬道歉:「刚才太失礼了,我是…说笑的。」她看看婉媚,又看看我,尴尬的笑起来。

「还是第一次有女孩子在我夫人面前说真心话讚我好看!」我也向真由美鞠躬回礼:「谢谢你,真由美小姐。你让我夫人知道她是如何幸运的了。」婉媚听了,马上嗔着追打我,大家都惹得哄堂大笑起来。

我这么一闹,刚才的尴尬气氛在不知不觉间便一扫而空了。

我们一行六人,在阿坚的带领下,先在一间很高雅的酒吧坐了一会。樱子提议唱卡拉OK,明美好像不大喜欢,但她见到我和婉媚都答应去见识一下,也没有异议了。

日本的卡拉OK原来和香港的没有甚么分别啊!虽然我和老婆的日文是「有限公司」,但凭着几首学日文时老师教过的老歌,居然也混到了不少掌声。至於阿坚和樱子他们唱的是甚么?抱歉,我连听也没有听过。反而明美挑了首「邓丽君」的国语歌来唱,发音虽然并不纯正,但也够我们拍案叫绝了。

几杯下肚,大家开始少了些顾忌,两个日本女孩也变得更加随便起来,开始主动的挨近我和阿坚。我坐在婉媚和明美的中间,情况还好一些;只是偶尔被她们拉出去合唱一两句。阿坚坐在她们那一边,樱子和真由美一早便挨在他的身上了;樱子更不时亲暱的吻他几口;唱起歌来嗲声嗲气的,倒像叫床多一点。明美的面色愈来愈沉了;但阿坚却像一点都不在意似的,仍然继续和樱子亲密地打情骂俏。

真由美则似乎对我比较有兴趣,硬是缠着我问这问那的。我察觉到婉媚也开始有点不自然了,只有支吾其词,有时更索性扮作听不懂的混了过去;还是趁情况未变得太坏前先离开吧。我推了推婉媚,她马上会意地打起呵欠,我也装作疲倦的样子,说要回家休息。

樱子她们显然没有玩够,拉着阿坚不让他走。阿坚有点不好意思,惟有叫明美先陪我们回家,…而明美竟然没有反对,而且还没有明显的不悦。

在回家的火车上,婉媚忍不住问明美为甚么可以忍受阿坚的举动。

明美叹着气说,在日本男人出外应酬逢场作戏可少不了;她虽然心里不好受,但社会习惯如些,也只得接受了。

难道这…就是日本太太的「美德」?

…还有!原来樱子是阿坚的旧情人…?

…那一晚,阿坚没回家睡。

跟着的数天,我们在明美的带领下在东京各处游览,玩得很开心。她看到我对婉媚的慇勤,简直不能相信。她说日本的已婚女性根本没有地位,除了可以掌握着家里的财政大权外,完全不能去管束丈夫其他的事。就算他在外面花天酒地也只能只眼开只眼闭的,因为所有男人都是这样的了。还开玩笑说,早知便嫁到香港去了。

这几天阿坚都很晚才回家,而且多数是一身酒气的。明美苦笑着向我们解释说:早回家的男人,会被人认为是没志气、怕老婆的。因此…

我们在东京呆了几天,便决定继续原来的行程上大阪去玩。明美可不能陪我们一起去了。我们约好了:回程时我们会在箱根停两天,阿坚他们可以趁着休假,到温泉旅馆和我们会合。

在起程到大阪前的一天是周日,加上难得阿坚可以轮到在星期天放假;我们两对夫妇便约好了一起去玩。可是阿坚不知搅甚么鬼?火车才到了「秋叶原」,他忽然说记起我说过要去看最新款的数码相机;还说怕明美她们对电子产品没兴趣会闷,叫她先带我老婆去「代官山」那边逛街买衣服。

数码相机…?我那里有…?

虽然有点一头雾水,但又不好当着明美的面拆穿阿坚的把戏。

我们匆匆忙忙的约好了傍晚在「池袋」附近会合后,便被阿坚拉了下车。

「喂!阿坚,你在搅甚么鬼?我有说过要买数码相机吗?」

他搂着我的肩膀,蛊惑的笑着说:「一世人两兄弟,有好东西怎会不益你的!哥哥,你记得真由美吗?」

「真由美?樱子小姐的朋友?」我点点头。「她说对你很有兴趣,想和你作进一步的认识…」阿坚对我单单眼,暧昧地笑起来:「想不到哥哥你倒真有一手…!」

我啼笑皆非的说:「不会吧?我们才不过见过一面。」

他拍了拍我的膊头:「日本女孩是比较开放的了。上次要不是嫂子在的话,恐怕她当晚已经邀请你去爱情酒店了。」

我有点愕然。日本女孩真的是这样的吗?

我们当然没有去「秋叶原」。

阿坚他们约了在「新宿」接近「歌舞妓町」的咖啡室见面。

到达的时候,见到除了真由美外,樱子小姐也在;我登时明白了!阿坚是约了樱子,真由美和我的约会只不过是个顺水人情罢了。

我摇摇头,阿坚的面一红,说道:「你知道啦!在星期天要撇开明美真的说不过去。但樱子明天便要飞长途机到欧洲了,因此嘛…」他小声地说:「…而且真由美真的对你有兴趣,没骗你!」

我摇头不语,笑着把他推到女孩的卡位。阿坚大刺刺的在樱子旁边坐下,真由美也自动的往里边移动,腾出了旁边的坐位。

「真由美小姐,樱子小姐,早安。」我礼貌的鞠了过躬才坐下,她们却花枝乱坠的笑起来了。

樱子望见我少许疑惑的眼光,抿着嘴在笑:「日本男生是不会对女生这么礼貌的!…除非…他对那女孩子有意思?」我连忙打个哈哈混了过去。才刚坐下,她已旁若无人的投进弟弟的怀抱,两人还竟然马上热吻起来,态度亲暱得连坐在对面的我也有些尴尬。

真由美表现得比我大方得多。她像看不到阿坚他们亲热似的,若无其事的啜着冰茶,还望着我蛮有趣的说:「哥哥,你面红了,真有趣。」她跟着阿坚叫我哥哥。她今天的形象和上一次可大有分别了,头上套了个蓬松的假发,还把面孔涂得黑黑的,我看得好不习惯。

「哥哥,我们先行一步。」阿坚擦着面上的口红印,搂着樱子急不及待的站了起来,他先向着我贬贬眼:「哥哥,今晚…记着打电话给我!」然后再和真由美耳语说:「真由美,哥哥就拜託你了。」

我看着这对痴男怨女,唯有苦笑着大摇其头。「怎么了?哥哥君,怎么你光看着樱子的,难道你也看上她了吗?」真由美见我猛在看着阿坚他们离开,鼓起了香腮嗔道。

我连忙澄清:「当然不是!你可别乱猜!」

她「扑嗤」一声的笑起来,露出了可爱的大门牙。「没所谓的!要是你真的对樱子有意思的话,下次我帮你约她。我知道她也很喜欢你。」

我不禁伸手搔着头:「但樱子小姐不是阿坚的情人吗?」

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我:「樱子不错是喜欢阿坚,但她也可以喜欢其他人的啊!包括哥哥你。」她贴上来伸手挽着我的手臂:「不过…今天你是我的。」那丰满的半球压在我的手臂上,沈甸甸的好够份量。

她的假发硬在撩着我的鼻子,加上那诱人的体香,弄得我痒痒的。我便尝试着转变话题:「那真由美小姐也喜欢阿坚吗?」

她头也没抬,小手在我胸前抚扫着,十分自然地应道:「是的!我也喜欢阿坚的。我不用飞的时候,时常都和他出来玩的;有时还和樱子三个人一起玩。」

甚么…?阿坚…?3P…?

她忽地仰首,几乎撞到我的下巴:「哥哥你喜欢几个人一起玩吗?我们可以去找阿坚他们的!」眼中满是意外,还有点…狂喜似的。

我吓了一大跳!几乎没有弹起来!

「真由美,你误会了!」我摇着手解释:「我不大习惯…」

「失望」两个字马上在她面上浮了起来,她怏怏地说。「是吗…?」小嘴呶得长长的。

我刚松了口气,岂料她马上贴过来媚笑着说:「没关系!那些迟些才说吧!今天我要试试哥哥君的功夫…」竟然伸手到我胯间,隔着裤子抚摸着我的小弟弟:「阿坚很厉害的,相信他的哥哥也不会让我失望吧?」

「真由美小姐…」我有点喘不过气。但我的小弟弟可比我直接得多,在东瀛美女的挑逗下早已举起白旗投降了。

「噢!…很好…,真的很好啊!」想不到外表清纯如水的真由美会这样开放。比迪琵犹有过之而无不及。哗!她竟然还想探手拉裤子的拉炼…

我深吸一口气,轻轻的把她推开。「哥哥君…?」她愕然的望着我,还想再挨过来。

我索性站起来,坐到对面的座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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