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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十六回:玲珑豆蔻俏回羞声,得意荒唐且临童榻(1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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却说那宝琴听得弘昼呼唤,一团霜形雪影从那庵外梅坡上赶下来,摘了兜帽,堪堪便要跪拜问安。弘昼见地上残雪泥泞,她童稚小躯裹着一身粉彩锦绣煞是惹人疼惜,竟不忍玷污了这难得凫裘娇儿,一时想都没想,倒忙得亲自伸出两只手掌,一边一侧抬着她裘衣下两条粉臂,将她幼小身子就托了起来。

这等举动,虽不至于温香软玉满怀抱,却也十分亲昵,于主奴礼数上,又未免过甚体贴,漫说身后鹂儿、鹑儿两个小丫鬟,便是宝钗在侧,亦是瞧得心下自有一分酸楚慌乱,几乎便要忍不住开口劝谏。只弘昼倒未察觉,闻得宝琴身上蹭得一股子新梅沁香,只是抬着她身子,倒拖进了三分,细细瞧这女孩儿身段眉眼。

但见这薛家小丫头宝琴,依着其时风俗不到年纪头上便不用钗环,只用连珠绞丝束着两个小髻球,一股子童稚可爱;一对剪水杏瞳亮黑如星,两弯淡描柳眉绵柔似月;小脸蛋并脖领那裸出肌肤娇质粉嫩之处,在漫天雪色中竟也是不让琉璃。只是冬日里冷寒,摧的她嫩腮上点点潮红,生气盎然间也有些孩童情趣,分外玲珑可爱,简直如同个雪娃娃一般……若论姿容娇媚、五官精致、那一等小女儿家风流,竟是不在钗黛之下;只到底年纪尚小,身量未足,处处点点,分分寸寸,自有那一等幼蕊新芽之含苞欲放、别样稚嫩之滋味。其眉眼口鼻细看来,倒果然相似几分宝钗;唯她小腮帮儿鼓鼓,下巴颏儿圆圆,粉鼻头儿粉腻,一对樱桃小唇嘟起来半分,那一份丰腴娇憨、珠圆玉润,倒好似还比宝钗胜上三分。竟也不知是天然如此,还是小女孩家肉感尚未褪尽,倒让人瞧着便是可亲可爱,只想拧玩上两下才罢。

再往下看,一身衬着雪光的凫裘,包裹在她娇小身子上,倒也有几分华贵从容、美艳绝伦。那野鸭子毛织就的料子细洁酥亮,衬着冬日下雪色,竟是闪着一团光晕裹着她小小人儿,混不似人间品格……更有一等,她脖领处虽用两根绒带扎着,却隐隐可以瞧见她里头一身小女孩家才穿的嫩粉色衣裙,却在领口处微微作低;此刻偷眼看去,竟有一番雪腻粉莲秀色……以她年纪,本来哪里该有奶儿风流规模,哪知此刻瞧着,竟好似在那粉裙里也顶起两道颇为圆润的奶包乳线来……真也不知是自己瞧误了,还是这小尤物,天然自比她人先有三分妖娆美色、玲珑体态。

只这一瞥裘内初春之色,弘昼已是心下荡漾,不由又奇又喜,暗赞这宝琴好颜色也就罢了,竟还有一等说不清的风流滋味。竟一时瞧着自有八、九岁幼女儿家之稚嫩未成之灵韵,一时瞧着亦有那十七、八岁女儿家最妩媚之姿态……当真是个说不透滋味、品不尽玲珑的极品尤物。

他自持身份,即是赏赞又何须顾忌,竟是毫不掩饰,有心捉狭,竟直愣愣在宝琴的额头亲了一口,将个小女孩亲得面红耳赤。他却笑道:“你该是薛家的小琴丫头……倒真跟个雪娃娃似的。几岁了?”

那宝琴被弘昼托着身子,跪不得亦起不来,又被弘昼在额头亲了一口,其实正是她此生头一回和男子肌肤相亲。她年纪小不知风月,却也觉着五内里一股古怪滋味,连腿肚儿都软了,听弘昼问话,却是羞涩一笑,低眉顺眼,奶声奶气回道:“回主子,宝琴十三岁了……过了后儿,便是……十四岁了。”

弘昼见她说羞也不尽羞,自有一股子童真烂漫,声气鼓鼓之间,倒也是胆壮,更是心下暗暗称奇:“这妮子倒真是难得。论模样、眉眼、音色、身子、胸乳……竟都有那一等横看成岭侧成峰的奇趣。若说是小女孩儿,却又妩媚玲珑似是春蕊欲绽;若说是姑娘家了,却到底还是个小娃娃似的稚嫩……这等好滋味,也只有这等好年纪才见得真切。若不是入园为奴,真要等到十六、七岁上嫁人,虽也是美人儿含春,却到底少了人品赏如今这番绝色初春滋味了。”

他想到这节,竟是一时捉狭,伸手过去,裹着那裘裙,便在宝琴的粉臀上狠狠捏了一把,别无他意,只是有心品品她的小臀,究竟是少女滋味多一些个还是幼童滋味多一个些个。待到触手之间,却到底是个娇小一掌可握的小肉包,只是翘鼓鼓的可爱,捏上去颇为紧弹,到底是个小女孩子……他即得意,又是揉一揉宝琴的臀儿,另一只手已是抬起她的圆溜溜的下颚,有心捉狭,要调戏捉弄她,竟笑道:“是你宝姐姐带你主子来这里赏雪……瞧见你采梅好颜色,你宝姐姐竟也不疼你,倒劝本王赏用你身子……你可懂什么是用你身子?你说,主子用你身子可好不好?”

不提宝琴,那身侧宝钗,哪成想自己主子会如此开口直抒胸臆,顿时倒如同被雷击霜浇一般呆住了,但觉肺腑里那一股子羞耻难当悲哀凌辱,恨不得立时死去。她也知弘昼是有心调玩,岂非正是动了兴致,又岂非是今儿自己本意,虽咬着下唇强忍心头耻苦,到底身子一阵战栗,两股委屈耻泪,已是顺着雪颊淌落。

原来这宝钗入园已久,虽天性温厚雍容,若论心思缜密、慧眼锦怀、玲珑剔透,却是园中头一份的,每每周全自己之外,也周全他人。以她教养德行,既已失身弘昼,便惜福知命,满心里只愿尽性奴之德行本分,用身子凌辱换取主人片刻欢愉罢了。她即无可卿之媚,又不同凤姐权理园中俗务,却胜在博学聪慧,也常常熬着羞恼,督促自己,于那古今传记中瞧些个风流故事,揣度弘昼喜好好侍奉。只一层上,她到底也不过是十六七岁小女儿家,虽已失身被奸遭辱,于那性事上早已经行过本来此生不会遭行之云雨摧残,只是到底心性依旧纯洁羞涩,若要她如何刻意魅惑弘昼,却也实在做不来……又思及自己这主子兴趣,不过是在“辱”、“羞”、“耻”、“驯”等滋味上头,自己便也不刻意迎合,也不百般躲闪,只是取“顺其自然”四字真谛。若弘昼来了,她自有一番温驯,要奸则奸,要辱则辱,自己当泣则泣,嘤咛呜咽,顺着自己本心来,反而是妥当,亦常得弘昼欢喜,也算自己一片奴意尽心了。

至于园中可卿、凤姐暗地里各成体系,明争暗斗,这宝钗自是洞若观火,虽她自忖自己母亲乃是凤姐姑母之嫡亲姊妹,论起来自己亦和凤姐亲厚,却只是依旧事不关己高高挂起,园中之事,处处小心周全妥善,藏慧受拙,一问摇头三不知。

只她除了自己之外,尚有一个母亲薛姨妈,一个昔日里的妾嫂香菱,一个堂妹宝琴,总更要照拂挂念,联结声气。她是个何等玲珑心肝之人,早已经瞧破其中三味,女儿家在园子里,遭弘昼奸玩,那是本分,人所周知,再怎么凌辱奸玩也不过如此;但如何能当真打动弘昼,盼他奸了一次能再奸一次,辱了一回能再辱一回,各用风流挽留主子心意才是要紧;否则,凭你有天香国色、玉骨冰肌,以园中风流,花无百日红,一时奸完了……忘却了,也是有的。

她亦是度量自己这堂妹宝琴,虽是年纪尚幼,但天姿玲珑、娇媚可人,在那稻香村读书几个女孩子中还算略略年长的,若再过几年,作养风流、调理性情、温润肌骨,倒也不怕弘昼不喜欢,只是若说有十分把握能得弘昼长久宠眷,却也不敢说。她虽娴雅不好打听壁角,只这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,自然有丫鬟宫女最爱传园中风流闲话,也隐隐听闻当日弘昼在稻香村里也曾赏玩李琦、李玟姊妹几番风流,却到底不曾奸破这一对双胞小女儿家身子;何况那日惜春自荐顾恩殿,裸跪献图,又陪侍了弘昼一夜,迎春姊妹也因此得弘昼宽宥,园中其实无人不知,无人不晓;她却又听惜春跪告迎春时道,主子弘昼明明淫得她小身子颇为尽兴、却到底还是饶了她童贞初红,只将她身子淫玩搓弄凌辱享用,未曾行那奸辱正礼……迎春惜春姊妹一个木讷一个年幼,也羞于多想,只这宝钗通达人情、又知世故、又晓文章,思来想去,已略知其中缘故。便知弘昼心意,其实颇喜这等幼女天胴、娇小青涩、嫩芽新蕊之滋味,却怕她们小小年纪实在经受不起,只怕荼毒戕害了,有心要李纨教养德行、鼓舞才艺,要养到其时女儿家及笄可嫁之时方尽兴奸辱淫玩,说起来也是一分善心体贴。

其实若论其时之风俗,那诗书礼仪之家、钟鼎闺秀之门的女儿家,十五岁上盘发髻、去纱花、插钗簪,意为成年“可嫁”,才有媒人说亲道喜,真的嫁人,十六、七岁亦常有,十八、九岁亦常有,真的父母舍不得的,拖到二十岁上便是难得了。但是那丫鬟小娘、陪房伶人、及至市面上采买来的性奴侍婢,主人要奸玩逞欲,那是说不得几岁的……莫说不到十五岁,便是只要身子略略长成,初潮小红之时,主子老爷一时兴起,说声要奸,按到也就奸了,真奸到受不得疯了死了,却也是命数使然。至于如今情形,弘昼贵为天家皇子,自己等其实细论起来,不过是罪余性奴,此生唯一意义,便是为主人一时之欢,年纪一道是说不得的。她思来想去,虽不敢想透了,却隐隐有一等羞念:主子弘昼既喜欢,却又怜惜,自己这小妹,若能在头尖头新芽嫩蕊将放未放之时,做园中几个小女儿家里头,头一个真正侍奉了主子的,那等幼龄开苞、新蕊折枝之苦痛羞耻、生死难许,只怕将来能多得几分弘昼垂怜也未可知。只这到底要以宝琴遭云雨摧残为憾,到底也未得什么好的机会。

却有那日弘昼在怡红院里淫玩黛玉,出来时偶尔瞧见宝琴,一时心动神色,却也落入她眼里,便以为到底是小妹颜色该成,她又顾念弘昼几日里“不快郁闷”,今儿是有心带弘昼来拢翠庵“巧遇”宝琴。一则是挂念弘昼这几日心中不喜欢,有心要劝谏安慰;一则也是典雅用心,要妆点一番天然绝色,自然是为了妹子园中前程。

只是此时此刻,弘昼刻意刺她一句调玩,她那不敢多想却又不得不想的种种羞惭悲耻念头一股脑儿涌上来:自己这小妹妹,本也是薛府苗裔,名门闺秀,自小儿便是冰雪玲珑、玉人堪怜,长辈们喜欢宠爱的紧,叔父更是时时说笑“断断舍不得嫁人的”,此刻如此年幼,冰清玉洁、粉雕玉琢、童真烂漫、雪腻稚香,却是自己这个做姐姐的,刻意用心,巧做安排,拿个“风雅赏雪”为名,用尽了心机,不过是“求主子一奸”要摧残她胴体、凌辱她幼躯、毁她贞洁、辱她灵秀,可叹她年纪如此幼小,万一真被主子奸坏了又如何是好,那等愧、痛、耻、悲齐上心头,又怕自己把持不定,露了怯色,惹弘昼不快摧残,介时非但宝琴一样要遭奸受辱,献贞失身,又不得弘昼喜欢,却不是万般皆空了……饶她聪慧娴雅、知书达理、体贴温柔,此刻想说一两句恭敬的话儿,掩一掩自己心头的伤苦,到底是泪珠儿滚滚而下,什么话都说不出来。

哪知那宝琴,固然被弘昼这一声调戏,说得满面臊红,却也不知哪里来的胆气,居然是就腿儿轻轻将小脑袋歪在弘昼臂上,由得弘昼摸玩,口中居然也能整理出话儿来回,羞耻之间,竟然还带着几分恭敬笑颜:“回主子的话。琴儿虽小……也知道一点儿什么是‘给主子用身子’,却不敢说好不好……”

弘昼见她如此,也是好笑,侧旁一瞧,已见宝钗颜色,他只是随性而为,不想倒刺了宝钗的心,倒也不舍得一味折辱搓弄,便索性假装没瞧见;却将宝琴的小身子拖到自己怀里,几乎是架着搂着,在她那娇小圆润的身子上又摸又抚,却只作没事人一般,轻轻迈开步子,依旧顺着那坡下甬路散步起来……那宝琴自然跟个小宠似的由得他搂着,托着小臀儿前行。这一辗转,自然而然,倒成了是宝琴在陪他散步,反而是宝钗自然退了两步,如此一来一去,宝钗本来便是个伶俐豁达人,也知弘昼只是随口调笑,更是主人本分,也就略略减了悲戚。那鹂儿、鹑儿两个小丫鬟,再不懂事,此刻也不敢莽撞向前伺候,早看宝钗眼色,退到更后头,自然有再十几步外鸳鸯、金钏儿等人叫了去。

那弘昼托着宝琴的身子,手搭在她小臀儿外头那层裹裘上,触手间自然是一片酥滑,却又刻意用指掌在她小股肉里掐进去摸玩,仿佛是在丈量这小娘儿小臀之分寸曲线一般,一般沿着那梅林向西顺着一排顶着残雪的草篱走着,口中已是胡天胡地,顺着适才的话头,和她调笑:“知道,便是知道,不知道,便是不知道……怎么个‘知道一点儿’法?”

那宝琴脸蛋儿早已臊得飞红,自己适才其实也是小孩子家胡乱回话。她虽年幼,也听出来弘昼只是和自己调笑取乐,只是弘昼既问,自己便没个不答的道理,歪着小脑袋,咬着玉糯小唇,搜刮着平日里所习所知,竟是奶声奶气勉强答道:“琴儿年纪虽小,也知大礼的。知道自己是……是……是……主子性奴玩物,合该……该学习些这等事。只是纨嫂子,还有我姐姐说了,不许我们多问多学这些。说……我们几个还小,该稚嫩童真些,主子赏用玩儿身子起来,才有采青折蕊、摧残稚嫩之意,我们也耻辱些,主子也快活些。所以才有个‘只知道一点儿’……”

弘昼一笑,听她口吻也是可爱,想到那惜春也说过类似这些话头,倒也难为李纨等人一番替自己教养幼奴用心良苦。才要胡乱追问一句,却听宝琴被自己手上摸玩她小嫩臀儿,到底羞涩耻辱,已是腰眼都酥软了,却还在温润呢喃,声音亦是越来越轻,只软软道:“所以我也懂些,也不甚懂……主子问起,我才回只知道一点儿……便是丫鬟们有时候也偷偷说的,女孩子……性奴侍女……给主子‘用身子’,大约便是……便是……脱了……衣裳,和主子睡在一处,给主子亲亲身子什么的……”她越说,声音越轻,脚下步伐越乱,身子越是柔软,小脸蛋儿涨得通红,那圆溜溜的雪腮上点点西风摧出来的血色,此刻更是滚红裂玉,却好似咬牙切齿,一副小孩子淘气装大人“再羞我也要说出来”的得趣模样儿,实在颇为惹人爱怜,到后来,已是一字一轻:“想必,还要……给主子摸摸身子,给主子玩玩身子……再给主子……到……到……到……那里……就是了。”

弘昼一时听得好笑,一时却也觉得好似清露沁脾,此刻哪里还有心赏雪,手上加些气力,将个一身锦绣团着柔媚光韵的小妮儿搂在怀里越发摸玩,手上淫弄她臀儿,听她耻辱答话,其实已经听的意动神摇,心痒体热,胯下阳根都硬邦邦顶着褂裤了,几乎都要忍不住按到在雪地里就要脱她凫裘粉裙,瞧瞧她一身幼体皮肉究竟如何了……却到底忍不住装着逼问语气问道:“什么这里那里的,却到底是到哪里?”

宝琴听他口吻忽凶,唬得偷偷歪头瞧了弘昼一眼,却见自己这主子也是两目通红,鼻翼忽闪,她虽然羞耻惶恐,到底是宝钗教养,天性里有一股子胆识,竟是咬牙,晕乎乎羞答答昏沉沉到底说了出来:“是。是到……那女孩子尿尿的地方……还要里头……给……给主子受用糟蹋一番。她们说……要到里头的肉芯子里,弄坏了、弄脏了、弄透了,才是给主子‘用身子’呢。”

弘昼听得虽然满心淫欲得意,却也觉得童稚可爱,一时忍不住哈哈大笑,也知难为这小幼女如此开口自辱,倒在她嫩臀上“啪”的拍了一下,才要开口安慰几句,哪知那宝琴却低眉接着道:“其实琴儿也不太懂,拼着责罚问过姐姐,姐姐说丫鬟们说的也不尽是的。”

弘昼听她说到宝钗教养,倒是好奇,回头瞧一眼宝钗,那宝钗见弘昼目光射来,已是低了头不敢去瞧眼前两人,弘昼忍不住一笑,回头又问道:“倒是你姐姐也未必真懂,只是她又怎么说来……”

宝琴歪着头似乎回想了一想,鼓着小腮道:“姐姐说……主子若说要‘用身子’便是‘用身子’,也不拘怎么用,用哪里,更没个一定。琴儿若有伺候主子赏用身子时,只要想着身子不是自己的,只是主子的。主子要怎么……用,怎么玩,怎么辱,怎么搓弄取乐、随意摆布,乃至糟蹋折辱、故作痛痒、古怪荒唐,那时都不是我们该想的了。我们……只要作养好身子,知礼知命,用羞用香,由得主子任意尽兴就是了……甚至要想着,此生只怕只有一回可以给主子用身子,用坏了、用透了,用死了……也是福分的。”

她说的如此耻辱温驯,只是到底小女孩家,说到后来“用坏了、用透了、用死了”,那羞耻屈辱也就罢了,那害怕惶恐到底是真切的,脸色未免略略又泛上苍白,牙齿都有点打颤;越是这番,越引得弘昼食指大动,听她说得“怎么……用,怎么玩,怎么辱,怎么搓弄取乐、随意摆布,乃至糟蹋折辱、故作痛痒、古怪荒唐”更是觉着有趣。倒好似提醒了自己,竟心头想到一番荒唐,竟也忍得住一时只想采香碾玉之淫意,手掌终于离了她臀儿,却拍拍她秀发道:“这也说的有趣,也是你姐姐教导你一番为奴礼数,再不错的。只是后头说的有些瘆人,你小娃娃家,时日还长,哪里就用坏了、用死了什么的……不过今儿你身上一股子梅香可人,惹你主子倒动了心,自然也不饶过你,偏要‘用你身子’呢……”

他却得意一笑,回头向鸳鸯等招招手,那鸳鸯何等乖觉,早凑上来,弘昼再她耳边吩咐一通。那鸳鸯先是一愣,旋即羞笑释然,万福倒个是,低眉顺眼的赶紧退了几步,又和蕊官耳语几句,带着蕊官却自向前头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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